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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6) (第1/3页)
话音未落,许薄言故意将人让腿内一夹,裴寻没料到他用力,猝不及防跪趴进他的怀里,脸蛋直接撞去结实有力的胸膛肌肉上,鼻尖撞得一阵发酸,那股酸意立马刺激到了泪腺。
于是当裴寻愤愤地抬起头,便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眼梢都泛红的模样。
偏偏男人还不放过他,下巴被长指一勾,裴寻被迫抬头,见对方不但没有为自己作出的恶劣行为感到羞愧,甚至声音满含愉悦:怎么到我怀里了?
裴寻张了张嘴,像是被弄傻了,媚丝眼里有种呆呆的逆来顺受感。
许薄言眼睛眯了眯,手指轻轻点在那张饱满唇瓣上,按了按。
你裴寻眼睛倏地睁大,手指下意识抓住许薄言腰间的衣服。
趁他张嘴的瞬间,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不打招呼便并伸进嘴里,指节很硬,冰凉,触及舌头,裴寻还没反应过来,便率先尝到了指尖上面附带的维他命味道。
裴寻嘴腔温度意外的热,潮湿,像盛了碗蜜水的玉壶。
许薄言眼底晦暗,手指恶劣地搅弄了一下湿软的舌尖。
啊。
裴寻手指攥紧布料,腰忽地软了一下,克制不住地轻哼了一声,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从嘴角溢出来。许薄言呼吸微乱,是真的没想到有人的舌头也会如此敏感。
才玩一下,主人便忍不住发抖,不停在分泌唾液。
许薄言盯着那缕流出来的唾液,喉结轻滚了一下,用手指替他抹掉,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涩哑:你嘴里的水有点多。
裴寻脸上泛起红晕。
先让你长点记性。许薄言把他的反应揽入眼底,左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找到藏在嘴里的舌尖,捻住,舌尖滑腻腻的,软而嫩,感冒的时候不要随便用舌头去舔人,会传染的。
说完,指尖还略带惩罚地捏了下。
第20章
林诗和阿白最后下山,一下山便往许薄言帐篷走。
两人没带伞,淋成落汤鸡。
边走嘴里还边在怪罪对方。
我让你带伞了,提醒你了好几次,你要带伞我们就不会淋雨了。
阿白的爆炸头也淋成玉米须:我不是让你带吗,我还把伞扔给你了。
林诗大声:你什么时候把伞扔给我了?你别冤枉我。
阿白提醒他,一顿一句:我把伞给你的时候,你说不会下雨,下了雨也无所谓,大男人淋点雨怎么了,现在
正说着,帐篷突然被从里面拉开。
阿白声音一顿,看着从许薄言帐篷里出来的裴寻。
林诗瞧见这幕也僵在原地。
三人六目相对,无言。
裴寻率先反应过来,朝两人扯出抹慌乱的笑,逃也似的走了。
半晌。
林诗眨眨眼:我没看错吧,他脸怎么红成那样跟个苹果似的。
阿白直男思维永不认输:肯定是被老许惹生气了,老许那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诗冒出一个?,不可思议:你觉得是生气。
不然?阿白反问。
林诗:
我怎么觉着是被调戏了呢!!!
裴寻回到房间,坐到床沿,神情看似淡定,却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好险,要不是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差点就被阿白和林诗两人看见了。
裴寻呼口气,忍不住抬手碰了碰发烫的唇。
嘴里仿佛还留有被手指搅弄过的错觉。
连舌尖也麻麻的。
一想到许薄言对自己做的事。
裴寻胸口起伏一瞬,脸腮像只河豚鼓起,使劲用手朝自己面颊扇风,企图物理降温。
费了好番时间,徒劳无功。
脸上温度非但没有下降,反而更烫。
裴寻放弃地倒在床上,平复着情绪,无所适从地用手背碰了下脸。
为什么会这么烫啊?
裴寻呆愣地眨眨眼,手胡乱在床单上抓了抓,从枕头底下摸出一面小镜子。
举起,和镜子里面的人对上了视线。
注意到自己红彤彤的脸。
裴寻拉过被褥,缓缓把自己下半张脸蒙起来,只留一双明润眼眸和镜子里面的少年对视。
在许薄言面前我原来是这么丑的吗?
脸像颗苹果,两只耳朵红红的,脖颈也染了粉,眼尾还余有一点未散尽的春情。
被褥慢慢往下扯,露出嘴唇。
他的唇色比普通人偏粉许多,这会儿唇瓣却很红,还发烫。
裴寻把镜子放下,丧丧地想,好丑,真把脸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