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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2/3页)
在太伤人心了,他叫那个陆贱人蒙了心,竟然不顾这些年的夫妻恩情,也不顾念郡主了啊!”说着就要去抹眼泪。 提到女儿,张恩珠更加恨他了,“我给了他自由,他居然还想叫我的女儿认别人做娘!”咬牙切齿,气的浑身发抖。 苟嬷嬷顾不得给自己抹泪了,赶紧上来替主子顺气,安慰道:“娘娘别气,气出病来可怎么好?现在再怎么样,死的是那个贱人,您身子本来就不好,为着郡主,也得保重自己啊!” 张恩珠早已经无泪了,心早已被伤透,变得坚固无比,只是冷声道:“嬷嬷放心,我当然得好好的,我要让他知道,我才是这王府的主母,无论他打什么主意,都不得动我!” 第七章 倚波是司苑处的女官,如今到了岁末,因要筹备年节的事项,她白日里通常很忙,静瑶不同,因要养病,陈尚宫也没指派她新的任务,倒是一下空闲了下来。 这样也好,反正她已经变成李妙淳了,往后要生活在宫中,留出时间来,研究一下宫中的规矩。从前的皇宫,只存在皇室贵妇们的闲谈中,如今亲临其境,才发现想要在宫中生存下去,不是一件易事。 这天倚波回来,一脸神色恹恹,她好奇问了一下,倚波愁眉苦脸的说,“司苑处里有几株山茶,是去年西川路进贡给太后的,太后一向喜欢,入了冬花草不好养,福宁宫就送到司苑处里来,叫好好看管着,明年春天再摆回去,哪知底下的小太监不会伺候,今早我问起来,才发现死了一大半。” 静瑶有点奇怪,“司苑处不是有暖房吗?花儿怎么会冻死呢?” 倚波摇摇头,“不是冻死的,那小太监倒是勤快,自作主张的浇水,把花儿给涝死了,根都烂了。”她叹了口气,“那可是十八学士啊,多名贵的花儿啊,去年西川路原本进贡了十株,可进京后水土不服,陆续损失了一半,司苑处使尽浑身解数,总算给留下了五株,今夏花开的时候,别提多美了!现如今剩下的两株也半死不活,眼看就要不行了,别说太后了,我看着都心疼。” 比起花儿来,静瑶倒是更担心人,忙问她,“那你会挨罚吗?” 倚波勉强对她笑笑,“我今早已经挨了司苑的训了,司苑说,罚两个月的例钱……我还好吧,可是那个小太监……恐怕活不了了。” 静瑶有些吃惊,“不过是几株花,要人命来抵?” 她是个宽厚的人,从前在惠王府里主事的时候,若非很严重的疏漏,很少会对下人赶尽杀绝,尤其现在侥幸重活了一回,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生命是多么珍贵。 可倚波无奈摇头,“那是太后的心爱之物,好好的叫人糟蹋了,不生气才怪!再说,陛下又是孝子,若是传到他耳朵里……”语声一停,她忽然打了个冷颤,“天哪,没准儿我们整个司苑处都得连坐啊!” 想到这个可能,倚波简直怕极了,懊丧道,“早知道不就不该来这司苑处,跟你去佛堂多好,一年到头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见不着主子面,就不用担心出错了!” 去佛堂?真要去了佛堂,没准她早就没命了…… 静瑶心中苦笑了下,想了想,安慰她说,“又不是什么大的过错,陛下何至于为了几盆花要这么多人的性命?你多虑了!不是还有两盆吗,先想办法救一救,兴许还有希望的,再说,眼下,又要进贡了,没准西川路今年还会给太后送山茶呢。” 倚波不太抱希望,“可能吗?我倒宁愿他们别再进贡了这种宝贝了,整个司苑处没几个人会养这种茶花,再说水土气候都不一样,恐怕送来了还是一样的下场。” 静瑶倒不同意她,有板有眼的跟她算,“先说第一桩,进贡这种事,自然是冲着主子们的喜好来,对于西川路而言,既然上一年的茶花大获成功,那么他们今年再接再厉的培育出更好的品种进献,岂不比搜肠刮肚想寻其他的宝贝强?” 倚波嗯了一声,“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干的。” 静瑶接着又道,“所以我们说正经的,今年西川路绝大可能,还会给太后献茶花,而且如果要献,必定比去年更好,太后有了新欢,就不一定会记着去年的旧爱了,所以啊,你现在大可不必这么紧张。” 嗓子还没完全好,她咳了咳,休息一下接着道,“再说第二桩,如果太后果真再得了茶花,那司苑处不该嫌麻烦,不会养花可以去学啊,司苑处替主子们料理花园又不是一天两天,必定有许多经验可供参考,还可以去查书籍,最有效的,直接向来进贡的花匠们取经,他们能养活茶花,还能千里迢迢的运到京中来,那么司苑处也一定可以。” 她最后总结了一下,“遇事不该逃避,该想办法解决。” 听她把话说完,倚波忙不迭的点头,“你说的不错,等今年西川路的花匠们来了,我一定亲自跟他们学学!”话说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把她看了又看,奇怪道,“阿淳,我怎么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静瑶一愣,稍有些底气不足,“怎么不一样了?” 倚波挠挠头,“比以前聪明了。以前你整天躲在佛堂里念经,两耳不闻窗外事。遇到什么事都是我帮你出主意,如今说起话来这么头头是道……这猛一下子,我还有些不习惯呢!” 这些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