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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第2/3页)
方式并不是很愉快,但再见面氛围挺融洽。 秦深抓着章瑞泽的手将他带进了客栈,自己又反身出去立在门前抬头看,嘴角肉眼可见地抽搐了一下,在丢丢的擦拭下,去了污渍青苔的牌匾焕然一新,就跟新作的一样,在阳光下甚至发着光。 秦深哭笑不得,“丢丢应该没有给牌匾打蜡。” “肯定没有……”章俟海也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自己看到牌匾的心情。 视线擦过焕然一新的牌匾往里面看,看到老旧的三层建筑,秦深迟疑地咽了一口唾沫,“这,要是把墙面擦一遍,会不会有同样的效果?” “今天就算了,等天气暖和了,试试看吧。”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秦深抬头按了一下额角,“我一直以为这些就是老旧的,没有想到只是脏了。” 章俟海见秦深深受打击的摸样,嘴角扬起,垂摆在身侧的手手指弹动了一下,刺挠的感觉仿佛粘附其上,一直痒到心里面,好想去摸一摸……心里面这么想着,行动上也这么做了,他抬起手摸上秦深“猕猴桃”一般的后脑勺,“没什么,现在知道就好。” 低沉轻缓的声音如一股电流从耳蜗直入心脏,秦深摸摸耳朵,没好气地瞪了章俟海一眼,“大白天呢,撩什么骚,给劳资正经点儿。” “哈哈。”章俟海忍不住朗笑出声。 “不准笑不准笑……”笑声中有秦深气急败坏的声音。 ………… …… 如果三途河没有冰封,如果渡船可以靠岸,如果知道爷爷身在何方,这一大家子的就齐全了。可惜,世界上没有这么多如果,所以要面对现实,将目光看向未来、将心留在当下,又是一年春节,大家好好过。 六娘姐妹给所有人准备了新年的装备,仿照唐装做的新年衣裳,丢丢身上是大红色的,衬得孩子皮肤白嫩、玉雪可爱,更加精致。 秦深给他理了理袖子,拍着丢丢的肩膀说:“我的宝贝,你八岁了,是个大孩子了。” 丢丢笑得合不拢嘴,弯弯着眉眼,两只小手交握在一块儿给秦深作揖,“爸爸,我以后是大孩子了,以后换我来照顾你。” 秦深俯身搂住孩子,听到这话觉得好笑又欣慰,在孩子的发顶留下一个轻吻,“等爸爸和爹爹老了,就要丢丢来照顾了。” “爸爸和爹爹不会老。”丢丢笃定地说道,“会和我永永远远在一起的。” 秦深揉着儿子的发顶,叹息般地说道:“傻孩子,走吧,给爷爷奶奶看看你的大红包造型,记得要和大家说‘恭喜发财’。” “知道知道,还有‘吉祥如意’。”被爸爸放开的丢丢挥挥小手,“爸爸我出去啦,你们快点儿出来。” “知道了,大红包。” 等孩子出去了,秦深转身靠在柜门上,双臂抱胸,看着眼眶微红的章俟海无奈地说:“章先生,不用这么感动吧。” 孩子出去了,章俟海也不用偷偷去擦眼角了,很久没有出现在脸上的忧郁重新爬上了眼角,他暗哑低沉地声音说:“孩子又长大一岁了,我三十七了。” 错过了太多、和秦深和孩子相遇的太晚,他三十七了,岁月已经不再年轻,总觉得能够陪孩子的时间太少太少。 秦深扯了扯嘴角,想要笑,却被章俟海忧郁的神情弄得有些无力,过年是不兴叹气的,他只能够将这声叹息憋在心里面,往前走了几步去拽章俟海的衣服。 章俟海捂住的他的手,“快吃年夜饭了。” “想什么呢,脑袋里不准播放黄色小料。”秦深唾了他一下,拍开他的手撩开衣服露出肌肤紧实的肚子,上面排列整齐的腹肌让秦深嫉妒,顺着腹肌往下看,两条形状完美的人鱼线没入裤腰,“啧啧,章大叔你说说又有多少三十七岁的中年人能够拥有这么好的身材的。” 秦深撇嘴,“二十来岁的都没有。”比如他自己。 因为丢丢和秦深的对话而涌上来的忧郁、伤感统统消失,章俟海去拉衣服的下摆,秦深越来越不规矩的视线都快让他有感觉了,“我会保重自己,努力活很久很久,与你相携到老,看着丢丢成家立业。” “嗯嗯,这还差不多。”秦深拽着章俟海的衣服的手不知不觉松开,覆盖上了他的腹肌,紧实的触感是对手最大的馈赠,随着他的手移动,手下的肌肉绷紧,减少了弹性、变得坚韧,又是另一番体验。 然后,在腹肌上溜达了一圈的手来到了裤腰上,秦深在章俟海猝不及防之下拽开了裤腰带,他今天穿了一条松紧的休闲裤,拽开裤腰非常容易。 秦深够头将自己的视线大大方方送了进去,轻浮地吹了一个口哨,声音直直地往上面飘,“章先生,很有本钱啊。”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