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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4) (第1/3页)
说着,他回头看着叶听江:对吧,师父? 那师父二字拖长了尾音,听起来全然是少年人俏皮的口吻。 正是。叶听江艰难地替沐吹寒圆着谎:扶烟身子骨弱,此前一直卧床休养外界许是有些谣传。 叶听江平白撒起谎来,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自然。 不过耿青阳和归一门掌门都没有深究,也丝毫没有怀疑叶听江这话的真实性。 毕竟如今扶烟活生生地站在他们身前,除了这样,他们也想不到任何别的解释。 原来如此归一门掌门倒有几分歉意:之前是我们误会了。 毕竟在正主面前明目张胆地问他怎么没死,怎么听都是他们不太礼貌。 无妨。叶听江摆了摆手。 耿青阳却还是那副愕然不已的表情,一眼瞥见外面满山喜绸,只觉震惊:叶听江,你不是要和月临仙尊合藉了? 搞了半天,原来这旧情人还没死。 耿青阳无端冒出一股气来,只觉得月临仙尊定是受了蒙骗,看叶听江的眼神更是忿忿:你不觉得,你这么做简直是简直是 他气愤地结巴了。 更何况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扶烟。他们云泽初见,扶烟当时还瞎着哑着,偏就算说不成话,也能趾高气扬地把他叱骂一顿,真是好厉害的一张嘴。 耿青阳觉得,仙尊和叶听江结亲已经是委屈了,更别说还要忍受这么一个弟子。 叶听江正要回应,却接到鸣筝一道传音,邀他去临仙宗议事。 他站起身来,出口的话一变:我暂时有事,不能作陪了。 叶听江是实话实说想要送客,却不知道这话听在耿青阳耳中是明晃晃的逃避。耿青阳气得一拍桌子:你! 青阳!归一门掌门忙叫住了他:我们叨扰良久,是该告辞了。 师兄,他耿青阳还待要说。 师父,您先去忙吧。我会替您好好招待客人的。沐吹寒站了出来,挡在耿青阳和叶听江之间。他望向叶听江的眼光柔情似水,既有弟子的孺慕之情,又含着化也化不开的爱意。 这眼神叫叶听江看了也微微一颤。 总觉得,沐吹寒又会替他揽上奇怪的麻烦。 师父,快去吧。沐吹寒叫得一声比一声缠绵:不必担心这里。 叶听江根本听不了沐吹寒叫师父,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径直消失在映雪峰上。 如今正厅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沐吹寒拿起茶壶,想要替耿青阳和归一门掌门斟茶。 那掌门立刻用手挡住了杯口,客气摆手:不劳烦小友,我们也该走了。 沐吹寒朝他点头致意:我送您。 但是耿青阳根本就不配合,被师兄拖着朝外走了两步,忍不住对身边的沐吹寒道:喂,扶烟,停云君要和月临仙尊合藉了。 掌门只想扶额,这映雪峰处处都是红绸,一目了然的事,难不成这扶烟会不知道? 他师弟又何必触人霉头。 我知道的。沐吹寒陪着他们往下山的路走,听了耿青阳的话,抬头,露出一个极轻极淡的笑容,声音也很轻:我知道。 虽然只是说重复这几个字,但他整个人都蕴含着一种脆弱感,仿佛再多说一句,就会支离破碎。 你耿青阳只见过他伶牙俐齿的模样,又何曾吃过这套,原本想好的嘲讽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青阳君,沐吹寒的眼神很悲伤,又有几分祈求的味道:我懂您的意思。我只是个小小的弟子,人微言轻,怎么敢有破坏他们的意思我以后一定恪守本分,绝对不会打扰仙尊和,和师父的。 他这话说得谨小慎微,末了,还要低低叹息,补上一句:只要我能待在师父身边就好。 耿青阳听得竟有些难受。遥想云泽会饮,虽说这叶听江手段卑劣,封了扶烟的视觉和声音,但不得不说当时他对这弟子是捧在手心,视若珍宝。耿青阳随口刺上几句,叶听江都要对他拔剑。 说到底,这扶烟也是先来者,如今却被叶听江弃若敝履,实在令人唏嘘。 耿青阳一时间也没那么讨厌扶烟了,只觉说来说去,果真都是叶听江的错。 归一门掌门无意插手别人的家务事,生怕耿青阳又惹上什么是非,不等沐吹寒再说话,就忙不迭地带着师弟走了。 于是叶听江回到映雪峰时,便只见到了正厅里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