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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3/3页)
心地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 温怡忽然觉得浑身冰凉,用手一摸,才发现不知何时冷汗已经浸湿全身。 她一惊之下,猛地一弹,顿时清醒过来,不禁舒了口气,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 远处的灯光影影绰绰地照进来,卧室里光线昏暗,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丈夫也在身边呼呼熟睡。 她这才确信刚才的确只是一场梦魇。但是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她真的似乎听到了一阵呜呜地低泣声。 呜呜呜……呜呜呜…… 仔细一听,没错,确实有人在哭,哭声就如她在梦中听到的自己的哭声一样,悲悲切切,幽幽凄凄,随风飘荡,若有若无,于这静谧的深夜里听来,有如鬼魅幽灵,令人毛骨悚然。 她身上的冷汗不禁又冒了出来,伸手在被子里轻轻推了一下丈夫,在他耳边颤声道:“天帆你听,好像有人在哭。” “怎么啦?”沈天帆迷迷糊糊翻了一下身,眼睛半睁,皱眉听了一下,嘟嘟囔囊地说,“哪有什么哭声,是你的幻觉吧?三更半夜也不让人家睡个好觉,真是的。” 他翻转背去,又睡着了。 温怡的一颗心仍在怦怦乱跳着,侧耳细听,哭声飘飘忽忽,似远似近,似无似有,凝神去听时,四周却又只有死一般的寂静。难道真是自己的幻觉?她不禁有些茫然。 3 温怡被那一场莫名其妙的噩梦和这一阵幽冥鬼哭般的呜咽搅得心神不宁,一夜未睡,直到凌晨时分,窗外现出了鱼肚白,她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忽然间,她听到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低头一看,玄妙庵里那个和尚不知何时竟然扑到了她身上,正在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啊,不要。” 温怡一惊之下,双手用力一推,只听骨碌一声,一个人从她身上滚了下去。 “你干什么?”这是沈天帆愠怒的声音。 温怡闻声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又做梦了,赤身裸体趴在她身上的不是和尚,而是自己的丈夫。 沈天帆坐在床上委屈地说:“你干什么,人家想跟你亲热一下,干嘛那么大反应?” 温怡这才彻底从梦境中清醒过来,看着丈夫歉然一笑说:“谁叫你不声不响就跑到人家身上来了,刚才我做梦梦见有条色狼扑上来咬我,所以就……原来是你这条‘色狼’呀。” “你敢骂我是色狼,那我今天就让你尝尝色狼的厉害。” 沈天帆嘻嘻一笑,又朝妻子扑过来。 夫妻二人最近已有好长时间没有亲热过了,温怡心中有愧,主动解开身上的睡衣,迎合着丈夫。 沈天帆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嘴唇从妻子的下巴开始,沿着她的脖颈胸口小腹一路亲吻下来。 温怡“嘤咛”一声,浑身发颤,久违的激情被唤起。 夫妻二人激情四溢,紧紧搂抱在一起,刚要有实质性的行动,忽然间温怡听见卧室的房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条缝。 她扭头看去,只见门缝外边挂着一条长长的白裙子,裙子上血迹斑斑,十分可怖。 她大吃一惊,定神看去,才发现那不是一条裙子,而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因为她身形奇高奇瘦,白裙罩在身上显得空空荡荡,乍一看倒像是一条空裙子横空晾挂在那里。 往上看,只见那白裙女子长发垂胸,把自己的相貌遮掩得严严实实。 一阵阴风吹来,撩起一缕头发,温怡终于看见了她的脸——她居然没有脸,长发掩盖之下,只有一团血糊糊的似肉非肉的东西…… “啊,有鬼!”温怡一声惊叫,把正埋头“工作”的丈夫吓了一跳。 她脸色苍白,手指门外,颤声道:“那、那里有……有鬼。” 沈天帆抬头一看,只见房门虚掩,门口空空荡荡,啥也没有。 他不禁有些恼火,说:“你不想要就直说嘛,这样一惊一乍的,搞得我都快阳痿了。” 温怡心有余悸,说:“不是,我刚刚真的看见门口有……不干净的东西。” 沈天帆泄气地从她身上滚下来说:“我怎么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