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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6) (第1/3页)
如果是别的学生或许不会这样当众点评,但老周作为班主任太了解班上的人,知道哪些人得好好提点。 贺昭收了笑容,顺从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看到贺昭这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老周就有点儿恨铁不成钢地来气。 不管你怎么说,贺昭这家伙都能保持虚心听取,会努力哦的态度,但根本就油盐不进,最近确实努力进步了一把,没想到这么快又跌了回去。 但其实贺昭这一次没有漫不经心,他看着发下来的试卷,很认真检讨了一下自己。 首先,他知道自己并非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请的假,其次,他这一两周确实心绪不宁,不只是上课,包括易时给他讲课,他都恍恍惚惚没有认真听。再则,考试的时候他也走神了,想了什么已经忘记了,但是绝对和易时有关。 检讨着检讨着,他得出了一个总结:早恋真的不利于情绪稳定,不利于学习。 他想起早上易时上台领奖,□□点钟的太阳金光灿灿地照耀着天地,它们就像是年少时光的缩影,永远发着光,而易时就站在光里面。 再看到自己试卷上的分数,算不上太差,但是失落感一点点涌了上来。 易时不可能受到影响,他那么厉害,一直稳居第一,甩开第二名好多分的那种第一。 其实,倒也不是真的希望易时能有什么不正常的波动。 就是他越发确定自己只是在唱独角戏。 他的纠结,他的慌乱,他的躁动通通只是他一个人的,他的心事注定只能是与他人无关的独白,无声无息地来,悄无声息地结束。 所有人好像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所有人都在朝自己的目标奔去,只有他看不清自己的未来。 有点儿类似傍晚醒来,孤零零一个人那种无处可依的失落和茫然。看向窗外奔驰的车辆和匆匆行人,恍惚间知道,世界永远持续往前,时间的洪流不会停歇,停下来的只有自己。 他也该重新休整,重新上路了。 有点儿难过,又觉得有点儿好笑。 至于吗? 怎么就多愁善感到这种地步了? 简直可以去书写青春伤痛文学了。 这还是那个潇洒乐观的大帅哥贺昭吗? 少男怀春真可怕。 易时一节课用余光扫了贺昭好几回,贺昭盯着试卷,时不时抬头看黑板,像在认真听讲,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在听。 下了课,他开口:晚自习我们把试卷集中理一理,看看是哪方面有问题。 贺昭没有出声,他用指节轻叩桌面,贺昭才受到惊吓般猛地侧过头。 果然,在走神。 但是贺昭转过头和他对上视线,易时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慌乱、不知所措还有些微来不及掩饰的疲倦。 他愣了下,正要开口问,贺昭已经很快调整好,反过来问他:怎么? 易时挪开了视线,缓慢摇了摇头:没事。 贺昭有些狐疑:没事?没事你敲桌子干嘛? 我下午物理课不在。易时忽然说。 他的语气温和平缓,让贺昭有一种他在跟他报备行程的错觉。 贺昭的心情莫名好了一点儿:知道啦。 作者有话要说: 敬畏高考,敬畏学习,谈恋爱也要好好学习,不能太影响学业(狗头)给两个儿子的寄语 第64章 草稿 下午连着两节物理课,全班处在昏昏欲睡提不起干劲儿的冬眠状态。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贺昭把脚踩在椅子的横梁上,懒懒打了个哈欠。 易时在的时候,他总是有很多不该有的想法,开心又难受,自己完成了单恋到失恋再到单恋的全部步骤。 易时不在,他就只剩下一个想法了易时什么时候回来。 天气冷窜风,进出都关上的后门忽然被一把推开,直接撞到了墙上,吓了贺昭一跳。 不是只有他,班上的人都被惊动了,不知所以然地往后看。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拿起贺昭桌上的课本拍了下桌面,气势汹汹面向前方:杜仕杰你出来。 后面的人跟着喊:杜仕杰在哪?别躲着赶紧出来。 麻烦离我远点。贺昭从那只手中抽出自己的课本。 找茬是吧?杜仕杰在哪个座位?领头那人强忍火气,问贺昭。 自己找啊。贺昭头也不抬,轻飘飘地说。 哟,你们高二3的人都这么狂妄自大拽上天?怎么?仗着大一年级了不起啊?那人十分不耐烦变成了十分不爽。 贺昭也不爽